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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重构宇宙_宇宙重构

2019-10-25 宇宙起源

思维重构宇宙_宇宙重构
对思维的思维不能够同时进行大脑就是一个小宇宙宇宙的创世问题入择原理物质与思维的转换思维受到符号的限制无结构物的记忆思维对无结构的作用天人合一 我们已经说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一,就是对思维的思维;俗话说一心不能二用,即我们的大脑不能同时思考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问题。不过,也有例外,据说庞统就能在一个公堂上同时审理两个案件;现代的电子计算机,也能够同时运转许多个子程序。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他能够在思考某个问题时,又能够对这个思考过程进行思维;也就是说,对思维的思维不能够同时进行,或者说对思维的过程不能进行动态的跟踪,即一个大脑不能把自己做为研究的对象。我们尚不清楚,这种局限性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说思维能够重构宇宙,而被重构出来的宇宙却不包括思维本身,这显然是一个逻辑上的矛盾。
其实,一个人虽然不能够研究自己的大脑,却并不妨碍他去研究其他的大脑;在这种研究过程中,有可能实现对思维的思维。事实上,人们对思维的研究极有兴趣,权威的国际学术刊物《脑研究》,一年出版 18 卷,篇幅达 9000 余页,为了适应日益增多的学术论文,该刊物已分为《脑研究》、《分子脑研究》、《发育脑研究》和《行为脑研究》四刊,所载内容更多。
据研究,人的大脑有 1000 亿个神经元,每个神经元平均接收几千个神经元的信号输入,即人脑至少有 100 万亿个突触,这些神经元在形态、生化、生理方面又千差万别,此外大脑内还有几干亿个神经胶质细胞。对比之下,人的基因结构却只有 100 亿比特的遗传信息,这说明人(包括许多动物)的脑发育,不完全受遗传控制,环境影响也起相当大的作用,幼儿期大脑要依赖外界刺激才能发育完全(这里的环境不仅指自然环境,更重要的是指群居生活的社会环境,即幼儿期的大脑只有接受足够多的先辈的信息才能完成发育)。
1891 年,俄国科学家齐奥尔科夫斯基,撰写过一篇文章《空间生命物质》,他探讨了不同天体上的不同重力场,对大脑的体积结构及功能的影响。1979 年,前苏联学者巴兰金出版了专著《时间·地球·大脑》,论述了大自然是如何创造出人的大脑的过程,并认为,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大脑就是一个小宇宙,是周围世界的复杂性和混乱状态的集中点和反映。其实,这些观点对于中国人来说并不陌生也不新奇,《黄帝内经》早就说过“人与天地相参也,与日月相应也”。
许多科学家都认识到,人脑是宇宙间最高级的产物,是地球上最美丽的花朵,它可以与浩翰的宇宙相媲美。有趣的是,大脑内的神经元的数目,与银河系所有恒星的数目相当;这些神经元也像宇宙星体一样,构成一个一个的集合体。因此,宇宙和大脑的关系是一个古老的谜,也是一个玄妙的谜。
上个世纪末,德国学者海克尔出版了《宇宙之谜》,他在前言中指出:“我这部书就是研究宇宙之谜的,它不能够完满地解开宇宙之谜,而只是为学术界提供一面鉴别之镜,用来回答一下我们目前对宇宙之谜问题的解决已达到了何种程度。”他认为,在所有宇宙之谜中,最大、最全面和最困难的乃是世界的起源和发展之谜,亦即通常简称的“创世问题”。现在,差不多 100 年过去了,人们既不相信上帝创造世界,也不相信宇宙无始无终,而是相信宇宙起源于一二百亿年前的一次大爆 炸;但是,有起源似乎就有归宿,也就该有多次大爆炸,这已经与佛教的劫难轮回非常接近了(据佛教经典,一小动为 1600 万年,一中劫为 32 亿年,一大劫为 128 亿年;四个中劫分别称为成劫、住劫、坏劫、空劫,看来今天的宇宙正趋于“空劫”之期。所谓的“空”,似乎是没有物质只有信息的状态,最后恐怕连信息也不存在了)。
在这里,我们有必要介绍一下“人择原理”。本世纪初,狄拉克提出了大数假设,他认为,自然界中出现的没有量纲的非常大的数是彼此
相关的,这反映了宇宙的和谐。所谓的“大数”即
l2        = 2.3×1039 = t

Gmρ ml
l2        = 23.×1039 = t

Gmρ ml
其中 G 为引力常数,ml 为电子质量,mp 为质子质量,l 为电子电荷,t 为大数(氢原子中静电力与万有引力的比值)。
此外,宇宙年龄与光穿过原子所需时间之比为 7×1039,这也是一个大数,并且与前一个大数基本相同;而宇宙总质量与质子质量之比则为 1.2×1078,即(10392=t2,这也是一个同类性质的大数。
为此,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迪克在 1961 年提出人择原理,他对这些数值大体相当的大数解释为:事情现在之所以是这样的,那是因为现在有人存在!他认为,狄拉克提出的两个大数(即前两个大数),并不是永远相同的,随着宇宙的演化它们也在变;人之所以发现它们是相同的,那是由于宇宙的演化到达了人类生存的时期,只有这时两个大数才是相同的,因此这个时期的宇宙是人的宇宙,是人发现了两个大数的相同。
也就是说,并不是不允许自然界选择其他的物理常数和初始条件,而是人只能存在于具有特定参数值的宇宙中,因此人也就只能看到具有特定参数的宇宙。如果用常识来解释,这就好像春生秋亡的昆虫,它们只能看到春天的温暖和夏天的炎热,却不知道冬天的严寒。
高达声在评论人择原理的哲学意义时认为(《科学技术与辩证法》 1991 年 4 期),人择原理的思维方式,是用人的存在,来说明宇宙的初始条件以及基本物理参数之间的关系;这种思维方式在承认唯物论的前提下,肯定并强调了主体对客体的反作用,它具体表现为一种选择作用。不过,对我们来说,这种评论意犹未尽,我们更愿意假设,宇宙的发展似乎也存在着某种“遗传密码”(即许多基本参数),它们记录了宇宙的过去,也指出了宇宙的未来;我们的大脑则在阅读宇宙密码,这种阅读不可避免地将对宇宙密码产生作用,从而改变宇宙的前程。
显然,这里存在着某种呼应、某种回归或同义反复,因为人本身也是宇宙的一部分。所谓人在阅读宇宙密码,实质上就是用思维重构宇宙;如果说自然选择造就了人类,那么人择原理则意味着在人的思维干预下将造就新的宇宙。这有可能吗?
人类的突飞猛进,只不过是几千年的事情,但是对于宇宙来说却无 异于瞬间的一次大爆炸,它意味着宇宙的发展到了一个转折点,即思维的力量开始指导自然的力量,宇宙的结构开始转变为思维的结构;迟早有一天,宇宙的所有结构,都将被转化成思维的结构,于是宇宙的演化就变成了大脑思维中的信息跳跃和组合,对大脑来说,外界的宇宙万物存在与否,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它们已经被思维中的信息所取代,这时大脑本身就成为货真价实的宇宙(在这个“脑宇宙”中,似乎也允许各种生物信息存在)。
如此说来,宇宙不仅存在质能转换,也存在着物质与思维的转换。可惜,我们至今并不清楚什么是思维,只知道它是一种结构物对另一种结构物的记忆、识别、选择和重构。如果说能量是一种无结构的“有”(即能量也是物质),那么思维则是一种有结构的“无”(我们无法把思维当成物质,即使我们把大脑细胞的每一个分子、原子搞清楚,仍然找不到“思维”在哪里)。从这个角度来说,任何人都无法对思维进行思维,或者说思维拒绝对自己进行思维;思维的这种不可侵入性,使它超然于物质世界之外(这与所谓的灵魂并不相同,因为灵魂实际上是肉体的延续,至少人们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许多人都相信,真正理想的智慧结构应当摆脱肉体的束缚)。
所谓思维超然于物质世界之外,只是一种加强语气的说法。事实上,思维与物质的相互转换,使它们具有一种同义反复的性质;我们已经说过,同义反复是宇宙间的一项基本定律,它似乎与人择原理有关。可以说,存在的无结构方式,产生出有结构物体;有结构物体具有信息记忆功能,它导致了宇宙的自组织演化;结果高度自组织物体(大脑),又用“无”(思维形式)去重构“存在”。
但是,今天的人类大脑,尚未实现重构宇宙的使命,我们也不敢断定它一定具有重构宇宙的能力:我们只知道它具有似乎无限的潜力,同时也面临着巨大的障碍,这个障碍就是如何对无结构进行思维。如果不能克服这个难题,那么思维只能重构一半的宇宙,即只能重构有结构的物体的宇宙;显然,对这种结局,思维是不大甘心的。
问题在于,人类的大脑思维受到语言文字和词汇的限制,离开这些信息符号,思维便无法进行。不过,也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现象,它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即思维可以摆脱有形符号的限制,或者说思维可以不用载体。可惜,我们尚不清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问题,没有载体的思维,就像没有物质的运动一样,仍属于不可思议的范畴。
在我们的词汇中,描述“无”的词汇少得可怜,可以见到的不过是无、没有、真空、以大、空虚、虚无、一无所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空洞、空穴、无限小和无限少、无穷大和无穷多、弥漫的、无结构的、无所谓的、不存在的、无所不在的、隐形的、不发生作用的,总之“它真不是个东西”,让人颇为烦恼。
事实上,这些词汇彼此是矛盾的,人们在使用同一个词汇时心里所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东西,它们的矛盾似乎又是可以兼容的:例如,一份质量湮灭成能量,这个能量是有限的,但是它的存在形式却是无限的(能量不占据空间,因此它的体积是无限小;但是能量又在所有的空间传播,它的存在形式又是无限大的;显然,有限和无限在这里已经被统一起来)。这种情况,在有结构事物中并不存在,对有结构的事物来说,它 们非此即彼,它们不能又是这个又不是这个。看来,我们不能用对有结构物的思维方式,来对付无结构物;我们必须改变自己的思维定式,才有可能对无结构物进行思维。
迄今为止,人类对无结构事物的思维,多少已经有了一些成果;例如,对磁力线的描述,以及对电磁波的描述。一块磁铁,可以隔开一定的距离,使铁粉形成有规则的排列,这种排列被认为是磁力线的作用;显然,我们是通过无结构事物对有结构事物的作用,来认识无结构事物的(即对无结构进行思维)。
对电磁波的描述就更为玄妙了,它被描述为变化的电场在其附近感应出变化的磁场,而变化的磁场又在其附近感应出变化的电场,这种感应关系导致了电磁波的扩展与传播。但是,这里仍存在许多问题,例如,所谓“在其附近”,究竟是一个多么长的距离,我们并不清楚;这种转录的信息复制机理是如何进行的,我们也不清楚。而且,令人困惑的是,电磁波的感应方向,总是远离电磁波的发源地;也就是说,“在其附近”并不是任意的,而是有方向的;一个变化的电场只能在背离发源地的某个附近,感应出另一个变化的磁场,反之亦然。同样令人不理解的是,如果我们认为无结构物不存在记忆与信息,那么变化的电场又如何复制出某种特定形式的变化的磁场呢?如果我们认为一种无结构物对另一种无结构物不发生作用,那么变化的磁场又如何影响变化的电场呢(在电磁波中,变化的电场与变化的磁场不是同时存在的,但是这一个电磁波却可以与另一个电磁波发生干涉现象)?
看来,无结构的事物,实际上也是有其不同的存在形式的,而这种差异实际上就是有结构。在这里,我们遇到词汇贫乏的麻烦,如果将事物分为无结构与有结构两大类,那么对无结构事物的不同存在形式,就不能再用“结构”一词,而需要另外一个新的专有名词,或许可称之为“存式”(存在形式)。对电磁波或光波来说,描述它们的存式的参数,有速度(永远保持为光速传播)、频率、波长、振幅、光强等等,这说明无结构的事物是可以描述的或可以思议的;但是,我们用“波”来描述它的形状,只是一种比喻,实际上它并没有波的结构,也没有其他的什么结构;或者说,它在与有结构物发生作用时才呈现出了某种结构状态。
如果人类大脑能够对无结构物进行思维,那么人的大脑就一定具有某种潜力,即通过思维对无结构物产生影响或作用,它有可能使无结构物在适当地点转化成所期望的有结构物,也可能使有结构物在光天化日之下变得无影无踪。显然这正是所谓神仙的一种功能,或者说,人类通过开发大脑的潜力,有可能使自己变成神仙,那时人们便可以各取所需、各展其能,对物质财富的占有与争夺将变得毫无意义;他们对我们或历史上的人类的种种卑贱行为,才会认为是真正的不可思议,但是,没有对物质财富的占有与争夺,他们的生存乐趣又在何处呢(我们今天的生存乐趣,在很大程度上仍依赖于对物质财富的占有与争夺、创造和毁灭)?
实际上,人类的生存乐趣或价值或使命,可以转化为思维重构宇宙的意义何在?或思维重构宇宙之后又将发生什么变化?如果我们相信思维能够重构宇宙(或许需要电子计算机的帮助,即人的大脑加上电子计 算机才能够胜任此项使命;当然也有可能,真正承担此项使命的是智能计算机。也就是说,人的大脑既然能够摆脱遗传基因的控制,那么智能计算机也有可能摆脱人的大脑的控制;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这种可能性的几率就会不断地增加),那么我们必须回答这些问题,而这些问题也正是宇宙演化的大问题。
应当指出,对于每一个具体的人来说,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凡人,他们有时把生命看得第一重要,有时则把感情、信念看得比生命更重要,与此同时他们也在追求知识、信息和真理。对于人类来说,人们的不同追求预示着不同的发展方向;对于宇宙来说,人类的不同发展方向,则意味着宇宙的不同演化可能。如果人类选择了思维重构宇宙的道路,那么这种选择将影响宇宙的发展,当然我们今天并不清楚这种选择引起的歧路,将把我们和我们的宇宙引向何方。
不过,我们不妨假设,当思维完成重构宇宙的使命后,自然的宇宙将消失,只剩下思维的宇宙;再以后,思维的宇宙又会发生“大爆炸”,重新产生出物质,这些物质按照思维信息再创建自然的宇宙。这种思维与物质的转化,可能发生过多次,我们现在的宇宙只是其中的一幕;但是,在每次循环转换中,由于结构体或存在体具有选择的自由,因此每一幕的场景并不重复。也就是说,宇宙的劫难,实际上是在上演不同的戏剧,演员是无结构物、有结构物,以及信息和思维;故事情节,则由演员自己去创造、自己去选择。遗憾的是,我们不知道,谁是或谁想充当编剧的角色、导演的角色;在这种情况下,“上帝”就被派上了用场,而每一个演员都有可能承担上帝的角色,它的意图也就成为所有演员的共同意图,即在劫难中永生,在永生中创造,在创造中转化,在转化中消逝,在消逝中激发,在激发中获得乐趣。
或者,当思维达到重构宇宙的阶段时,思维的主体将获得充分的自由,古代圣哲所幻想的天人合一、物我合一,就将变为现实,人与大自然相通相知、相亲相爱、相存相与,或者说人类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回归于大自然。看来,所谓思维重构宇宙,并不是什么过于玄妙的事情,它就是老子所说的得道之人无欲无求、长生久视,也就是释迪牟尼所说的开悟见性、自觉圆满。目前,人类正面临着第三次选择,或许这次选择正指向着思维重构宇宙,芸芸众生,舍此何为?